谢必安蹲在厉鬼面前,细细地打量着他,问:“秦鹤洲是谁?”
“鹤洲……”这鬼显然没有在听谢必安的问题。
“秦鹤洲是谁?”谢必安又问了一遍。
这鬼抬眼看了他一眼,说出了两个字:“秦屿……”
几乎同时,范无咎喊出了这鬼的名字:“七爷,他,他是赵鸣筝。”
谢必安撩起他的长发,仔细端详了一会,才发现这鬼竟然真的是赵鸣筝。不怪七爷认不出他,赵鸣筝的变化是真得很大。上次离别时,赵鸣筝还是俊朗的少年,重回了恋人的怀抱,笑着感谢谢必安,爽朗地像阳春三月。但今日重逢,他满脸沧桑憔悴,一双混沌的眼睛里透着狠辣和决绝,口中不停地在重复秦屿的名字。
“我们两个离开时不是还好好得吗?怎么会成了这样?秦屿的怨气已解,他不是应该幸福地和秦屿过完了一生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范无咎一连四个问句,谢必安觉得自己好像答得出来,但却又不知从何答起。
谢必安只摇摇头:“不知道,或许是又出了什么变故,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必再管了,直接把他带回酆都交差就行了。”
“怎能不管?他好歹也算是我们的故人,朋友一场,怎能就这样把他弃之不顾?”范无咎反驳道。
“那你且问问他,他可否还认得你这个故人?”谢必安反问。
赵鸣筝没有作答,口中仍是重复着秦屿的字。
谢必安朝范无咎说道:“他不认得你,他除了秦屿谁都不认得。”
“可是秦屿早都已经重入了轮回,怎么去找?”范无咎说。
谢必安轻笑了一声。然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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