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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羞耻了。
苏擒甚至忘记了自己有说过这种话。
“中二病的事情,你还真的去记?”苏擒嘴上嫌弃,还是忍不住地去看手里的话,很清香,淡淡的馥雅。
“我还要厨房王姐做翡翠鸡汤,”苏寅说着,一边喊厨房道,“王姐鸡汤别下太多酒了,今晚吃螃蟹的话——”一回来就听说苏擒订了螃蟹宴。
想到酒和螃蟹是痛风套餐,不宜多。
南方人饮食不知道,可他们苏家偏偏爱好饭菜里下点酒,即便一些,也香气扑鼻。
可苏擒是他们家酒量最差的,也跟他小时候身体差,菜里鲜少放酒的缘故。
在长沙发上,苏寅给他看着一圈的相片,“你看好不好看?这是蒙德里安的画,那个是荷兰女画家 gerardina jacoba van de sande的展,有西班牙加泰罗尼亚人,专画肖像和斗牛的ran casas。”
苏擒看着,他对画有鉴赏和一定知识,一方面源自他的艺术老师,还有少部分是来源于苏寅。
家里从商从政甚至从艺的人都有了,什么都追求过,苏擒也毫无追求,从而纨绔混混过日。曾经的是他这么想的。
身边人尤其兄长比自己格外优秀,才情惊艳,也不需要自己努力追赶,因为自己根本毫无天赋。
可是现在想来,天赋毫无,普通人也是一份幸福。
至少他能做他想做的自己,不守家族、外界和规则等的约束。
荷兰女画家的油画真是一绝,调色的细腻,光线的柔和,笔触的隽永,色彩的温暖,看起来有一种使人心神安宁的神奇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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