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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喝酒,他们也时常喝不到一块,翁裴很少混他们南方的圈子,而且他们的圈子全是啃老的纨绔,大多不务正业。翁裴还有事业上的追求,当然忙着事业。
谢角倒好,事业和爱情两手抓,为了见苏擒没少去凑他的那个南方圈子。
告别了翁裴后。苏擒回来。
院子以前他大哥苏摩还喜欢种点海棠,后来完全一个人接受苏家的产业后,就不种花剪草了,院子里的海棠也变成了四季花。
春种兰花,夏是石榴和荷花,秋是重菊,甚至冬天也会装点一番水仙和腊梅。常年开放的还有一点花园里的白色月季。
苏擒心血来潮,“我好像记得以前,苏摩说我一两句了,我会跑回家把他的海棠给剪了。剪了还不承认,被苏摩发现是整齐地刀裁痕迹了,我还一脸笃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
钱立被他说笑,他印象里,苏擒小时候就很调皮了。“那大少爷还是很心疼你的,没怎么责备你。”
苏擒点点头,顺着记忆往下说,“后来,他就知道了,他一说我,惹我了的话,他院子里种的海棠就会被剪。”
“那大少爷应该没地撒气了。”钱立忍俊不禁。
“有的,他发现另一种攻击可以让我更加恼火,以前中秋的时候,家里面还会布置猜谜,葡萄藤下做游戏,苏寅猜对了有了奖品,苏忱也不屑于这些奖品,他还会让着礼品给我们,可我一次没有猜中,还让苏摩放水给我,苏摩偏偏一个字不透露给我。”
苏寅放水不可能,他跟苏擒差不多同岁,都是玩心重和胜负欲强的时候。
“最后苏寅满载而归,我就得了一只还没破壳的小乌龟蛋,后来养到破壳,它自己爬走被小猫叼跑了。”从此下落不明。
棠棣的岁月,还是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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