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怕了。即使现在保住自己,等谢角不在这儿时,再去找苏擒吧。
“苏擒很念旧呢,他……虽然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你,”谢角又勾唇淡笑,压低了声线,“可我也知道,你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意义存在。”
这句话说得司绵毛骨悚然,他连话都不再说完整,“没,没没没这回事……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逃一样似地飞快消失在谢角眼底。
谢角的脸色从刚才的嬉皮笑脸,一下子退散了笑意,只剩下一张冷薄的阴郁脸皮。
杜恒这边收到一个人的回复:“司绵那边吓傻了,临阵脱逃了。”
“怎么回事?”
“估计是突然搞了一出个行为艺术?”那个人揣测。
谢角这一行径,还有什么幺蛾子敢飞到苏擒身边。
这下他周围干干净净的,有想靠近的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远了,更别说去碰杯的宾客,更要小心注视身边有没有被谢角“示以情敌”对待般地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