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给小学生,就苏摩那种,那种高年级的学生,才,才能买吃的。”
“哦,是吗,”谢角拆开着发烧的药,剥开了几颗,放在苏擒的嘴边,“吃一口药,吞下再说,”
苏擒喝了一口水把药送进肚子里,“就苏摩,苏摩在学校可以给我带、带零食。”
试问哪个小学生馋不嘴。苏擒也无法例外。
“可苏摩,这不让我吃,那不给我买,他说吃冰的不好,小孩吃凉的就得发烧。”
谢角听着苏擒对苏摩的童年这些年的控诉,有一丝好笑,也有更多的嫉妒的成分。
“那苏寅就给你买了?”
谢角边问,边再撕下来一片药剂,倒进去他刚才带进来的保温瓶里,是个颗粒冲剂,盖上盖子和热水一起摇晃融化。
“苏寅,苏寅骗我零花钱,他说我给他十块钱,他就帮我买汽水,可是我要周末才能喝上一次。”
“那你记得挺清楚的,”谢角摇晃了一圈保温瓶,打开盖子,把冲剂水倒进了苏擒刚吃喝完的杯子里,谢角喝了一口,试了一下温度。还是太烫了,轻轻地替苏擒吹着。
有的人,如果没有办法完成一件心愿很大的事情,就会时常做梦想起它。
谢角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倒是最经常做梦,梦见妈妈把他抛弃了。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父亲陪伴的单亲到处躲藏房东和欠债人追债的童年,这种噩梦伴随他到成年。
“哥,我现在生病了,我能不能喝汽水儿?”床上的人小心翼翼地问着。
谢角说:“那我等会儿出门帮你看看有没有的卖,”
苏擒又擦了擦眼角,压根没有什么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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