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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宴猛的咳嗽了一声,咳嗽出一大口血来,神情瞬间萎靡下去,声音也虚弱不堪,“所以,你和谢藏楼,这段时间也是在演戏?”
时稚迦:“自然。”
他这次的钓鱼计划,一个是为了将眼中钉们除去,一个是肃清镇南王府。
去了一趟西南,他又不是瞎子,也不是无知孩童了,自然看出来沈宿辛不只钟情于谢藏楼,还希望谢藏楼是那个最后统一天下之人。
王府中有这样想法的肯定不只沈宿辛一个,但这些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很难分辨,他和谢藏楼深谈之后,求了谢藏楼很久,谢藏楼才同意了这个计划。
毕竟沈宿辛一直在谢藏楼的监控之中,没有谢藏楼的放水,沈宿辛根本不可能参与刺杀。
他假装和谢藏楼有了嫌隙,就是看看有哪些人和沈宿辛一样,以便免除隐患。
当然,他和谢藏楼是没打算杀人的,只是趁机识别出有这个想法的人,给出选择。
只是没想到沈宿辛竟然宁死也要挑拨离间罢了。
沈伯宴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原来我不是最可笑的,那沈宿辛才是。”
话落,他的眼睛慢慢闭上了,声音越来越低:
“我想补偿你的,迦儿。”
时稚迦淡然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尘,向外走去。
“不需要。”
“看你们狗咬狗惨死,就是对朕最好的补偿。”
沈伯宴紧闭着双眼,嘴唇微动,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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