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的哭嚎声瞬间终止,和大堂中的所有人一样,不可思议的看向晋王。
晋王一把鼻涕一把泪,砰砰给她磕头:“娘啊,您先去吧,儿子会给您烧纸……您保下了我这一支,列祖列宗一定会感谢您的,我给您立碑……”
太皇太后老泪纵横,茫然片刻,终于还是看向时稚迦,“迦儿,皇祖母愿意,只要你饶过你皇叔他们……”
时稚迦看着这荒唐可笑的一幕,一时无言。
沈伯宴冷眼旁观片刻,道:“陛下,晋王等人贼心不死,如今只是忍辱负重,来日只要有机会就会谋逆。除了太皇太后外,这些人绝不能放过。”
时稚迦揉了揉额角。
时如寒看着沈伯宴,在刚刚对方看过来的那一眼里,看到了冷漠和杀意。
可这个沈伯宴就是傅夜舒,他喝茶的习惯,走路的方式,吃点心的细节,他都再熟悉不过。
尤其是傅夜舒小时候左手小拇指摔断过,虽然看上去恢复好了,但和正常人还是有区别的,还会下意识的不让别人碰,小心掩藏。之前他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茶时就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更何况,齐萃臻,这个人是他通过太皇太后的关系安排在军中的棋子,隐蔽的很深,只告诉过傅夜舒一个人。
他就是傅夜舒。
可为什么……
时如寒看向沈伯宴,就见他正看着时稚迦。
嫉妒,恨,逐渐燃烧了他的理智。
为什么?
时稚迦正在听着沈伯宴的说辞,不经意间抬眸,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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