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稚迦怒火中烧,“竟然说朕让人严刑逼供,实在可恶!死也要恶心朕!”
沈伯宴叹息一声,“陛下莫气,臣这就去跟王爷解释,绝无此事。”
时稚迦闻言,目光看向神龙殿的方向,良久,却只是沉默。
沈伯宴:“不若臣陪陛下出宫散散心?”
时稚迦收回目光,像是有些负气的将酒杯丢在桌上,转身向外走去。
沈伯宴始终带着温和的笑,紧随其后。
无论宫里如何血雨腥风波诡云谲,台城的大街上繁华热闹如旧。
来到街上,时稚迦的神色轻松了几分,漫无目的逛着街。
一直逛到傍晚,中午气的没吃饭的时稚迦感觉有点饿了,跟着沈伯宴来到了一家十分热闹的酒楼中。
因为心情烦闷,他拒绝了沈伯宴去雅间的建议,直接在二楼窗边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然而刚吃了没两口饭,就听见邻桌的人谈论起今日的事来。
“要我说,今日那人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是就是,而且这样一力承担,完全像是忠心耿耿的臣子心腹为了主君担下罪责,尤其最后撞柱而死,再也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