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一名中年男子对沈伯宴叹息道:“可惜伯宴,明明文章令在下叹为观止,没想到陛下因你年轻英俊,点了探花,着实可惜。”
此人出自书院,自诩慕观寒院长的得意门生。
沈伯宴:“陛下英明,探花亦深得我意,只要能为陛下效劳便是沈某的荣幸。何况,陛下微服私访与我们相熟,自然也有避嫌的考虑。”
作为自认和陛下有些交情而自引为陛下心腹的这些人,自然对谢藏楼重返朝堂不喜。
更何况时稚迦几乎将朝政交给谢藏楼,这些自认是小皇帝天子门生的人现在职位都不高,连见时稚迦一面都难,如今都在谢藏楼手下,或者说在谢藏楼之前准备的班底手下干活了。
有些人安之若素,另一些人却野心勃勃,原本企图凭着和时稚迦的这个关系平步青云,谁料却戛然而止,前途渺茫。
他们之中,只有作为探花的沈伯宴因为位列三甲被点为了御前侍讲,能经常见到时稚迦。
但沈伯宴可不想当出头鸟,被某人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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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稚迦现在几乎撇开了朝政,却还被谢藏楼逼着看奏折,只不过之前看的奏折是以前的,现在看的奏折变成了当前事件的奏折和批阅。
但时稚迦看完就得,他完全不插手,只努力点亮科技树。
这日早上,上完一个时辰的经延日讲,时稚迦正准备去往试验田,今日轮值的沈伯宴跟了过来,“陛下,这是臣托人找到的优质良种,您看看可用吗?”
时稚迦接过来一看,眼睛一亮,笑着对沈伯宴道:“太好了,朕找了好久这样的种子了,走,一起过去试试。”
沈伯宴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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