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将来,他失之交臂。
王府。
经过长达一年极其痛苦的治疗,瑾王也只能勉强拄着拐杖前行。
他拄着拐杖走啊,走,越走越急,越走越快,他以为他要跑起来了,却是重重地摔了下去。
恰好青蘅出宫来看他,就这么看见他的狼狈,毫无藏身之处。
瑾王静静地趴在地上,不起身,不嚎叫,是个摔碎了的花瓶,晃动都不曾。
曾经那样傲慢的人,立志做君子的人,如今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
还是条死了的狗。
青蘅躲在山石后,她给他时间,给他时间爬起来。
给他时间离开这里,不用承受在故人面前,在曾经的妻子的面前,如此狼狈的不堪。
可他趴在那里,真的跟死了一样。
青蘅的耐心或许仍是不够,她的耐性没有修好,她等了半晌见他要死模样,直接就走了出去。
既然人都死了,还给他留面子作甚。
她站在他面前,道:“王爷,你好像条狗啊。”
她笑起来:“爬都爬不起来,比狗都不如。”
瑾王朝思暮想的声音,以噩梦的方式来到。
以刻薄、讥讽、冷酷,凝一刃毫无情感的冰锥子,刺进瑾王受伤的腿骨。
他的伤永远不会好。
瑾王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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