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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已经失掉所有力气。
只能任由骓奴轻柔洗过。
她想怨他,又没理由怨他,难道还能怨他太厉害了,给她的快乐太满了,溢出来了,她受不了了。
怪他。都怪他。
青蘅软在他怀里,真如这浴池的水一般了。
他捧起,他拂过,都溅起她的涟漪来。
太坏了。
坏蛋。
她的夫君变成坏蛋了。
好大好大的坏蛋。
青蘅渴,骓奴身边只有酒,他取过浴池边的酒囊,喂她。
滴滴酒液入了口。
青蘅唇瓣湿乎乎的。
骓奴问,能不能在今夜再吻一次。
青蘅不肯。
若是又擦枪走火,不要活了。
她眼泪要往下掉。
骓奴哄她,不了,不了,不吻,只哄她睡觉,给她唱童谣,给她讲故事。
曾经的很古老很古老的故事。
青蘅渐渐睡着了。
他替她穿衣裳,他替她擦头发。
他的妻。
他永生永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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