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偶尔勾搭下皇帝当做报复。
欺负她,就要做好一直记着她的准备。
成为美梦,成为梦魇,牵牵绊绊,挣脱不得。
可偏偏京城之外不太平,将闲情逸致粉碎干净。
南下平叛的大雍将军接连失利,叛军一路北上。
而瑾王,她外出赈灾的好夫君,被困潍城,生死不知。
青蘅得知这消息,讥讽地笑了几声。
大雍的将军是吃素的,而她的夫君更是废物。
这国要是亡了,她岂不是又得换丈夫。
她坐在幽觉的病榻前,微笑着:“我的夫君好像死了。陛下,你的阿弟或许已经死了。”
“我,”她流下几滴不够真实的泪来,“我守寡了。”
幽觉乏力道:“倘若阿弟真死了,朕准允王妃陪葬。”
青蘅的微笑凝滞:“吓我?”
幽觉道:“君口玉言。”
“为什么,”青蘅说,“你的弟弟死了,应该你去陪葬。陛下,你和你弟一样的废物。”
幽觉笑了下:“大雍还没亡国,你对朕如此不敬。”
青蘅左右看看,伺候的都低着头一言不发,她取出帕子擦擦少得可怜的眼泪:“哥哥,你又吓我。”
“我担心、害怕、恐惧,”青蘅说得不走心,勉力、尽力,眉都蹙起来,最后觉得好玩,竟荒唐地笑,“你死了,我都不会死。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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