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丢下的珍珠,常辛从扫雪奴手里取了回来,做成了一串手串,就在幽觉手边。
珍珠代替他,亵玩她,像阿弟一样,刺进她身体里去。
她曾经害怕的,就让害怕真实来到。
他看见她的泪珠,滚烫。
她身下的溪流,濡湿他的手。
他能够对她做许多不堪的事,甚至摧毁她的神智,叫她变成个傻子,只知道叫他哥哥,夜晚时候,不抱着哥哥就害怕得睡不着觉。
她用她哺育孩子的给他暖手。
叫濡湿也干涸。
她怯怯地让他摸一摸。
这是阿蘅给哥哥的玩具。
哥哥玩。
不要羞。
阿蘅的每一寸血肉,都活在哥哥的掌中。
幽觉掐死了她。
掐断了这无端的银梦。
幽觉垂下眼眸:“朕该喝药了。”
他竟然开始幻想和一个女人亲近。
银秽狎亵。
青蘅唇角微微扬,似乎看出了什么,也不戳破。
端起药喂他。
青蘅故意地不好好喂,用瓷勺捅幽觉的嘴。
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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