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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幽觉倏然掐住了她脸颊,掐得好狠,她都说不出话了。
幽觉质问她,却没出声。
青蘅安安静静,不逃不避。
她这样好看,要看就看,她不怕。
“那档子事你就这么需要,比娼妓下贱。”幽觉松了手,口吻轻淡地贬低她。
青蘅揉了揉脸颊,点头又摇头:“需要。但不下贱。”
“如果哥哥想试,我愿意陪陛下一试。”青蘅道,“你可以脱下我的衣衫,摸我。”
幽觉笑:“把衣服脱了,从这里走到王府,朕就给你赐婚的圣旨。”
青蘅听了,也笑:“好啊。只是恐怕许多人的眼,都要被王爷挖掉了。”
她不会冻死。
她也没有廉耻。
青蘅站起来,不急不缓解衣衫。殿内伺候的都战战兢兢跪了下来。
件件衣衫滑落,只剩单薄里衣时,青蘅的手仍未停。
“够了。”幽觉道,“不过是个贱人,可惜我的好阿弟。”
“要配你这个低贱之人,无端折辱了他。”
青蘅浅笑着爬上床,搂住幽觉的腰:“哥哥,别这么骂我了。我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