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吧。于天地里闯一闯,生死不过一线之隔,何必哀惧。”
师父说这话时,唇角溢出血来。
说了不该说的,便伤心动肺。师父叹口气,随意擦了擦:“我以后,不再算卦了。”
算了又如何,既定的当真就定下吗。
天意难测,凡人何必去探究天命,顾好今时今日,岂不快哉。
师父已百岁之龄,鹤发童颜,瞧上去只是个少年白的青年人。
天将大乱,血流漂杵。福泽深厚之人于乱世前安详死去。
大限将至了。
帝王寝宫里。
王爷喜爱的女人带着唇上的伤缓缓走到帝王身边。
她未曾洗浴,身上便染上了其余的气息。
那幽幽的体香被帝王的好阿弟玷污了。
她坐到床榻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幽觉饮过药,身上皆是苦气,青蘅慢慢倒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