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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恶心,残酷,夹杂着风月情事,她故意的。
青蘅咬着唇,贼似的走到他身边,想从他身上偷东西般,犹豫了会儿,抱了上来。
“不做陛下的军妓。”她说,青蘅不要,宁做陛下的弟媳。
“我会好好地乖乖地陪着陛下,”青蘅抬眸天真而笑,“哥哥,我没有哥哥呢,夫君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
侍从已做好为陛下擦拭的准备,如此靠近,陛下定觉得恶心。
可怪哉。
陛下并未推开这女子。
幽觉道:“攀亲道故,你只会这些吗。”
青蘅摇头:“我是真心的。”
“王爷忙碌,我却宅在大院子里,也没人陪伴。”青蘅说,“自小我就被关着,见到我的人要么把我藏起来,要么就想着把我踩到泥里去。”
“我被灌了烈药,好毒的,疼了好久好久,下身流血,从此生不了孩子。”青蘅腼腆地笑,“我也还是个孩子,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个哥哥护着我。”
灌药,好毒的……这些词触动了病中的皇帝,幽觉倏然想起他被下毒的年纪,和青蘅被灌药的年纪,一般大啊。
秋已尽,冬将临。十六未至。
青蘅微微嘟着嘴,很不满的模样:“都说女子初夜要流血,我的初夜给了一碗烈药。它把我奸了。”
她在最高贵的殿堂,说最粗俗的市井话,带着几分下意识的畅快,说着一碗药强.奸了她。
说女子初夜,说无关风月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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