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了翅膀,还想远走高飞。
赵元白又成背景板了。
曾经青蘅,是床头的美人画,雕刻的仕女像,屏风上的、春宫图上的……纸上生香。
甘愿装个死物。
如今却颠倒了。
死了的成了赵元白。青蘅搭理他,他就活过来。
不搭理,他就刻在床头,做盏黯淡的灯,照不亮青蘅与他人的贪欢午后。
瑾王犯不着吃一个太监的醋。
根儿都没了,拿什么跟他斗。
他牵着青蘅回家去。
他说是他思虑不周,没料到皇兄会做到如此地步。
青蘅道:“你忘了,快死的人是疯的。你把他当兄长,他看你,却只能看见你健壮的躯体。”
“你我春宵夜夜,他饱饮吊命的药,不杀你我,也算仁慈。”青蘅故意上眼药,离间开来最好。
做她夫君,要甚么兄弟情谊。
瑾王说青蘅坏。
青蘅笑:“你怎么不跟着我唱。”说些不要兄长了之类的话。
瑾王摸摸青蘅的头:“吓坏了吧。”
是他吓坏了,还是她吓坏了……青蘅笑意渐渐消去。
瑾王道:“娘亲去得早,当初……”
瑾王没有说下去,只说陛下毕竟是他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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