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烧蚂蚁就烧蚂蚁,说剐锦鲤就剐锦鲤。
这下可嚣张不起来了,要给蚂蚁和锦鲤赔命。
可也挺好玩的。
青蘅笑:“等那皇帝过来,你要杀了他,我吸引他注意,你去杀他。”
“我们不能白白被践踏一回,非得他的命来偿,我才甘心去投胎。”
赵元白说好,青蘅要的,就没有不好的,青蘅要的,是这世上最应该的道理,比老天比命运还公正,应当如雷暴落下,砸到该受罚的罪人身上。
他沾了手的血捧着青蘅面颊,说明年开春就是他俩的生日。
“过了年,我们就十六了。”他们是前后脚出生的,天定的缘分。
“下辈子我们生在一起,一个母亲,一个父亲,一个家。”赵元白说着认定的话,“我们完整了。”
他笑得眉眼弯弯,开开心心:“好多次都想去黄泉看看,只是你还在这里,我独自去太寂寞了。”
“缺了你,我是投不了胎的。”
说起投胎,青蘅微微蹙眉:“我杀了人,你也杀了人,我们或许做不了人了。”
赵元白说不怕:“做猪就一起被剐,做鬼就一起消散在人间,做鱼下同一个大锅,为草则入羊胃,为花则被狗啃,春风过后,一世又一世,总能消磨罪孽,重入人间。”
“到时候,什么也不晚。”
青蘅说赵元白好乐观。
“你变得好快乐,”青蘅说,“见着我,你就这么高兴。”
赵元白用血给青蘅涂口脂:“高兴啊,青蘅是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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