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同。
瑾王只是要爱她,帝王却是要杀她。
幽觉慢慢叹了口气。
瑾王连忙站起来,伺候兄长喝药。
他先尝了一口,说有一点苦,垂泪道:“是我不好,惹阿兄生气了。”
幽觉本是看乐子的,却入了局中唱戏,顿觉没甚意思。
接过瑾王递来的汤药,浅浅喝了几口,道:“你既喜欢得紧,朕就帮你教教她规矩。”
“你若不舍,就留在宫中,陪陪阿兄罢。”
瑾王无法反驳,只能笑着说好。他亲昵地跪坐下来,伏在阿兄膝上,濡慕道:“多谢阿兄。”
青蘅一难过了又来一难。
帝王是这天底下最难缠的恶婆婆。
自己没有儿子,就把他夫君当儿子,变态,恶心,可恶。
瑾王领青蘅重新入了座。
席上冰冰冷冷,瑾王说好些吉祥话调动气氛,皇后娘娘也搭腔,各宫娘娘俱欢笑起来,似乎真在过一个阖家团圆的节日。
赵元白静静垂目站着,如同背景板。
青蘅瞥向他,又将目光挪开。
宴会过后,青蘅想发脾气。但两人都在宫内,还未来得及与瑾王说什么,青蘅就被请去沐浴更衣,好一通洗刷出来,又有太医来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