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会有孩子。
他给她远超血缘的爱欲,潜意识却也投注了一丝母亲的依赖。
他亲她的山峦,填补畸形的渴。
她抚他的后颈,享受驭马的欢。
这放纵到了极点的私密事,本该藏在这间房里。
却有窥探王府的皇宫暗卫,画了图像传递到帝王面前。
幽觉望着这连环的图画,昨夜王府竟发生了这许多荒唐妙事。
他问那如鬼影的暗卫:“那女子活色生香,你想碰她吗?”
暗卫是个哑巴,跪了下来。
幽觉笑:“我看那女子很有做军妓的天分,犒劳三军是她的福分。”
明日便是家宴,幽觉倒要看看,其人到底如何媚态,搅得阿弟连体面都不顾了。
幽觉轻慢地赏玩这比春宫图还艳丽的情玉图画,指尖不慎碰到女子的唇瓣。
他蹙眉,嫌脏。
抬起手,伺候的便恭恭敬敬用帕子轻柔擦净。
幽觉从前也是个正常人,被灌了毒濒死救活后,便有些不正常。
虽照例娶了皇后纳了宫妃,却都是些摆设。
他不碰,有耐不住的宫妃勾搭了侍卫,事情暴露。
幽觉便叫侍卫做了小倌,宫妃成了军妓,看两人烂在地里,才觉出些乐子来。
先皇宠爱贵妃到了不堪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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