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苟延残喘多久,又能看多少乐子呢。”
常辛跪了下来:“陛下……”
帝王不需要他多言,他只能跪着,面色不能是哀悼,不能是喜,不能愁,不能无奈,他低垂着脸,什么表情都不合适,陛下皆不喜。
“起来吧。”幽觉道,“快过年了,难得,又过一年。”
风起,而这殿内紧闭,一潭死水。
吟衣因抵抗猛虎有功,调到陛下殿外伺候。
虽只当个洒扫太监。常辛却道:“你那几分了不得,陛下都看在眼里。静心做事,好处少不了。”
赵元白低着头应是。
似乎看出他不甘,常辛笑着警告:“张公公的事,我帮你收了尾。做事还是得再细心些才好。”
赵元白跪下,并不辩解。
常辛道:“这宫里,这京城,就没有能瞒得过咱们陛下的事。你呀,能让陛下开怀几刹,也是你的价值了。”
常辛亲自扶起赵元白,细看了他一会儿:“是个男儿郎,可惜了。”
“前尘往事如云烟,此后,你只是这宫里的吟衣公公,至于从前的名、从前的人,该忘就忘了,别给自己添不痛快。”
吟衣是这小太监入宫初时,管记名的太监随意给了个。草率、草命、如草贱,就是这宫里的仆从了。
除非认得个新主子,要给他这名改改,他才有那得新名的福分。
赵元白,真是好听的名字,少爷啊,断了根,比这宫里的太监还显得低贱几分。
常辛拍拍他的肩:“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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