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当狗,还是站着当主子,都别出现在她面前了。
瑾王问她为什么难过。
青蘅笑:“哪有。”
她说她只是有点害怕,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帝王,若是失了礼降了罪,那可怎么办。
她笑得太虚浮,太虚幻,看起来更接近于痛苦,而非自在。
瑾王道:“别骗本王了。你到底是念着成了太监的原主子,还是不想嫁给我。”
“你能去哪?”瑾王突然抚上她脸颊,“你有把人逼疯的本事,可有时候,你什么也做不到。”
瑾王的目光爱欲流连,却又有一丝恨。
恨她,更恨自己。
坐视她的丈夫被逼走,陪她去追她的丈夫,喂她药,带她来京城,计划与王妃和离,要给她名分,桩桩件件……有哪一样像他能做出的事。
说给从前的他听,恐怕要惹得他笑出声来。
荒唐、可笑。
“不可理喻。”青蘅退后一步,看着他,“你不是最骄傲了?一副吃醋的模样,不像你。”
“我?”瑾王笑,“我知我,明白我,珍重我,却不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