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满院的丫鬟叽叽喳喳,更像是小丫头,小女孩。
从未有一个带给她女人的感触。
女人是怎样的,像老嬷嬷一样温暖、像小丫鬟一样闹腾,像许多个后宅的女子一样端庄,还是青楼的妓女,游船的乐娼?
她学着女人的样子涂脂抹粉,红色的口脂点在唇中,幽淡的香气弥散。
这口脂若点在女人的唇上,眉笔勾勒另一人的眉尾……女人……李月溶独自沐浴,从无人伺候。
她的剑搁在浴台上,从不离身。
哪怕这一刻,她也仍是她。
李月溶在这浴池里念起佛经来,闭着目,声音低而轻,状似呢喃。
可她的妹妹竟不经通禀,闯进了这浴池。
门倏地关上。
李玉喑见着池子里的姐姐,大笑:“又是剑,又去练剑,真活成武夫了。”
李月溶睁开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