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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咬了下唇瓣,笑得很轻:“真坏啊。”
瑾王一下子陷了进去,在这不够明亮的烛光里,他看见她妖魅的狐形,不会有比她更狐媚的女人了。
笑得又开心又旖旎,败国亡家的姿态。
该杀。
他却问她:“摸哪儿。”
真骚啊,真贱,青蘅在心里骂他,骚货。
青蘅面容整肃道:“摸摸我身上溅到的你的血。”
青蘅拔过瑾王腰间的剑,还没彻底拔出,就被瑾王按住了手。
“想杀我。”他说,“你,还太弱了。”
他强硬地摊开她的手,拽下腰间宝贵的玉佩,递到她手心。
“以后既为农妇,想必缺这些金银,本王给你,免得去卖身养活。”
青蘅不看那玉佩,只盯着他。
瑾王这时却松了口气般,笑了下:“本王偷听的赔礼,还望不弃。”
青蘅道:“我不是狗,丢根骨头就摇尾巴。”
瑾王道:“我知。”
他合拢她的手,退后一步:“是我打扰了。”
面前人虽狐媚,却也有骨气,他不该放纵自己的欲望,为人当克制,做畜生才肆意。
“以后若有人如我今日般,无论是谁,别忘了拿起剑。”他又退一步,“你回去吧,夜深了。”
他让开路来,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