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姿态绝不是将军说的乡下丫头无礼,恐怕连京城都找不出如她那般连下跪起身都叫人忍不住凝望的人了。
明明是一样的身躯,为何她偏偏行走站跪都别有风韵,说不出的美丽凄绝。
满京城里,唯有王妃曾叫他微微惊讶。
王妃生得雌雄莫辨,舞刀弄枪,常被诟病无女子姿态粗鲁不堪。
可事实上,只有见过王妃的人才明白,她的风骨姿态绝不弱于柔情似水的女子。
反而多出许多冷冽,如北国的风雪。
王爷不与其同房,并非厌她容貌姿态,只是视这桩婚姻为屈辱,不愿她出现在眼前。
步默心里有点不敬地想,王妃生得高大,竟比高挑的王爷还稍微高些,确实有损王爷形象,不见也好。
丞相府。
李丞相打开幼女寄来的信,草草看过后骂道:“胡闹!”
“好不容易送出京城,不远远地离开,还要回来!这丫头……当真是叫人头疼。”李丞相搁下信,揉了揉眉心。
谁知信到人也到,还不等李丞相想法子打消幼女的念头,他那小女儿已到门口了。
李玉喑戴着帷帽进了府,身形步态如莲,雅致高贵不可亵玩,丫鬟小厮们不敢看,俱低着头行礼。
进了书房,李玉喑搁下帷帽,露出真容来。
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向父亲行了礼,表明归来之意:“姐姐陷在王府,我不忍。我要叫王爷与姐姐和离。”
李丞相骂道:“王爷不碰月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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