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还是得擦洗一番,将血露去除,换身干净衣裳。”
大夫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骓奴熬好药,稍稍凉了端过来。
青蘅怕苦,此刻却不怕了,一饮而尽。
不用青蘅说,骓奴也去生火烧水,只是这干净衣服……
他不多的几件衣服尽量洗得干净,可都缝缝补补且质地十分粗糙,青蘅穿着怕是会疼。
青蘅拉过他忙活的手:“你嫌弃我穿你衣裳吗?”
骓奴摇头。
青蘅笑:“那就好,以后啊,我给你买好多衣裳穿,好多好多。”
骓奴没有推辞,点头说好。顺从能让她更放心、更安心。
一个求回报的人,总比不求回报的好掌控。
水烧好了,木盆烫过两遍才端水过来,青蘅乏力,接过帕子随意擦了擦就扔进盆里。
换上骓奴的衣裳。
骓奴一直背对着她。
其实看了也没关系,如果她乐意,就乐意给他看,她不乐意了,就把他眼睛挖出来。
青蘅有一点点心惊于自己的狠毒。
却也觉得畅快。
粗布衣衫缝缝补补,线头多而糙,且不保暖,她埋进被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