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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他背对着她开了口:“在。”
“我在。”
青蘅泪水涌落。
他却不敢瞧她。
一个人轻轻地低低地唤,一个人克制地尽力地答。
直到夜色中天,终于熬过了药效,仿佛从水里爬出来的他才敢转身看青蘅。
青蘅发起了高烧,疼意仍彻骨,凄白的脸色潮红。
她在清醒与蒙昧间挣扎,近乎昏厥。
不能这样放任下去,等不到明天了,他抱起青蘅跃过仍然沉迷欲-火不得挣脱的马奴们,开始砸门。
无人应。
他竟踹破了门,抱着青蘅往马厩赶。
好在他懂些浅显药理,马奴病了是不会有大夫来瞧的,他多多少少有些自救的本领。
简单地处理过后,捣了自摘的草药煮好,一勺一勺喂青蘅喝下。
好几勺青蘅都没能咽下去,他赶紧擦了继续喂。
喝些,喝一点也好。
折腾许久喂下半碗,他打来冷水沾湿巾帕,反反复复擦拭青蘅的额头与四肢。
顾不得男女之隔。
青蘅眼睫濡湿,渐渐昏睡过去。
今夜恰是月圆时分。
他守着她,直到天将明,青蘅忽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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