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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靳斯言向来不会追问。
可是莫名的,她想说。
或许是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趋向拥有相同经历的人,她人生的每一个部分,都有着他的身影。
他一定会懂她。
有关的时间跨度太大了,她不想说得冗长,沉默地想了想。
人在思索的时候,手上总会不自觉地做些什么事情,就像打电话的人,一定会接过别人递来的东西。
于是,她伸手,将靳斯言的领带扶正了些。
晨光之下,她的眉目温软。
那一幕,靳斯言记了很多年。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说着,不带什么语气,仿佛只是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她的名字是含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珍宝,寄托了外公外婆很多的爱。”
她说话时,总能给人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认真听她说的内容。
“可是他们去世的时候她在哪里呢?”
“我被教育着‘因为你妈妈嫁的不好跟男人跑了,所以你要嫁的好’的时候,她又在哪里呢?”
“小时候幻想过她未来有一天会不会回来找我,可是每一次我都想不出答案。现在有答案了,她凭空出现要认我做这个女儿,只会给我一种恶心的感觉。”
靳斯言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颊来安慰她。靠近她脸侧时,又犹豫地顿了顿。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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