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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言处理着工作,他明天下午还有课程,需要做课前准备。
江好给花生开了个平常爱吃的罐头,此时也只是草草吃几口。
她盘腿坐在地毯上,抱着笔电写旅行计划,全然没有分出注意力给靳斯言,总是走神去看花生。她几乎是每隔一会儿,就要去感受一下它还有没有呼吸。
它的呼吸慢了,她担心它是不是太过虚弱,它的呼吸快了,她又开始计算它每分钟呼吸的次数,担心是不是腹式呼吸。
在她又一次掐着手机秒表,打算数花生腹部起伏次数时,一只宽大的手掌盖住了手机屏幕。
江好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靳斯言穿着一件很有质感的烟灰色衬衣,一双大长腿交叠着,笔电搭在腿上,把出租屋的一方角落都衬得贵气了起来。
“你该去睡觉了。”他温声提醒。
江好默默把手机收了起来。
猫咪很会忍耐痛苦,她担心自己再次忽略了花生的难受。她知道自己有些应激,却总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