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已经搬走很久了,为什么他却愈发不能像以前那样习惯。
他将灯打开,如往常一样,走进餐厅喝一杯冰水,开始处理工作,完成后洗漱休息。
平静地生活着,好像很少有情绪可以左右他。
只是今天他在路过客卧时,脚步不自觉地停顿。
客卧的房门敞着,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泻在床尾。
待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走了进去,坐在床边,和夜色融合在一起。
房间里居住的痕迹都被抹去,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仿佛从来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一般。
那天江好问他,是十多年的留洋经历改变了他,还是他本就是冷血的人。
靳斯言想,他应该是后者。
父母离世之后,他与这个世界没有太深的联系,和爷爷也并不亲近。他知道,有时候爷爷看着他,也会感觉到陌生。
他越来越少开口说话,就连敷衍都不愿意。
直到那年,一个老人抱着一个小女孩,走进了靳家的洋房。
老人和那个像小团子一样的小女孩时常来。出国前那些年,他唯一愿意交流的人,居然是那个小团子。
他们说他和这个小女孩是娃娃亲。
父母的意外让他没有预设过自己的人生,所以当时他并没有将娃娃亲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如果未来她需要这段婚姻,他不会拒绝。
像他这样的人,确实冷血又自私。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以后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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