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打算偷户口本去领证,被外婆发现了。外婆说如果她要跟那个男人结婚,她今后就不要再回这个家。她转身就收拾东西走了,再没回过这个家。
江好低着头,几乎是机械性地用筷子往嘴里扒着饭,尝不出什么滋味。
“那年的年初一,老头子开了院门准备放鞭炮,门一开,这孩子裹着毯子就在地上放着呢,下边垫了张出生证明,父母姓名那里就写了一个她妈的名字。怎么来的,她爸是谁,统统不知道。”
“结果不到半年……唉,出了那么档子事情,她外公走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没了,这么些年她就跟着我吃苦。”
“言言,你和好好都是那场意外的受害者,都是可怜的孩子。”
外婆口中的“那场意外”,出事的除了江好的外公,还有靳斯言的父母。
唯一的幸存者,是靳斯言,外公用自己的命救下了他。
外婆将这些话说过很多很多遍,好像只要她总是提起,其他人就不会忘记。
目的性很强,但是有效。只要靳老在一天,他们靳家总是还这份情的。
每一字一句也仿佛在提醒她,她即将到来的婚姻,是她们家二十年如一日用“惨”换来的。
江好低着头,故作不经意地看向靳斯言。
他的神色未变,精致的侧颜显得有些冷淡。
永远冷静,永远遥不可及。
他目睹着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本不该发生的变故,造成了两个家庭的破碎,他亲眼见着自己的父母和江好的外公,在他面前死去。
他比谁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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