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集团的决策和发展目标,全都是我妈妈制定的,他无能,需要我妈妈帮他,又无法忍受我妈妈比他更厉害,而且他裁掉的人,总能被我妈妈留下来,而他又不得不听从,得哄着宠着,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提出回家好好养育孩子,不在沾染公司的事情。”
“乔绪过世当天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肖夜目光一顿,还是问了出口。
沈雾当然记得,并且记得清清楚楚的。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早晨出门前她还得到了乔绪的一个香香的吻,约定好了中午一起吃惠灵顿牛排,但是她中午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新闻里说发生了爆炸,只有沈迦一人生还,他被带回家的时候浑身脏兮兮的,脸色苍白。
沈雾给了他一耳光,他跪在了她面前,无声的掉眼泪。
说起来,那也是沈雾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沈迦哭。
乔绪临终说的遗言,沈迦都给她复述了。
直到今日,沈雾都记得一字不错。
她说:“……一定要让小雾做个嚣张跋扈的人,不要委曲求全,不要善良温柔。这世间,善良的人做多少善事到头来也难逃一次,做好人就得做一辈子的好人,但凡行差踏错一步便要遭人非议、遭人嫉恨,太苦了,要让小雾去做坏人,要心狠手辣,要斗志昂扬,要骄傲璀璨…”
沈度周伤透了她的心,公司里被他鼓动背刺她的股东更是让她痛苦。
乔绪在那场事故中是必死的,正因为她知道这一点,她不愿意牵连沈迦,那天是沈迦缠着她要跟她一起去公司,所以乔绪舍命将沈迦推了出去。
自己则永远留在了那场爆炸事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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