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菲雪被先前车里的那些话堵得心中也莫名憋气,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她偶尔抬眸看他,总觉得两人坐得太过远。
小时候吃爸爸妈妈做的饭,程南柯总坐在她身边。
于是她起身,借口去趟洗手间。
等再次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位置已经挨着他坐了。
程南柯在揣测人心这方面很聪明,做事也直截了当,金菲雪常常害怕被他看透心思。
可是又被他这种本事伺候得舒服,省了很多不方便开口的话,也少了许多别扭情绪。
“婚礼你会去吗?”见她吃饱了,程南柯又提起那茬,他将金菲雪面前空了的茶杯重新倒半满。
金菲雪擦擦嘴,看了他一眼,“我向来不参加前任的婚礼。”话里藏话。
程南柯面不改色,假装没听懂,继续倒着茶水,直到将茶杯倒满将要溢出才停手,“我不记得你们在一起过。”
“就这么肯定?”她最后一口菜吃的有些咸,本以为程南柯好心给她斟茶,却故意让她端不起杯,金菲雪干脆也不喝了。
程南柯不说话。
高中下课的时间,金菲雪就跟个猫似的,躲在某些角落跟踪祁妄。
有时候看他打篮球,有时候看他和好朋友们在小卖部前打闹,还有几次差点跟人进男厕所里,目光就锁定祁妄,一脸少女花痴样就屁颠屁颠尾随过去。
而她背后总有个黑着脸的程南柯。
每天确认她和祁妄说了几句话,肢体接触了没有,对他笑了几次。
结果半学期过去,金菲雪连祁妄一根头发都没碰到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