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从前她都唤他一声谢爷,谢金松觉得太生疏客气,要求她改个称谓,于是乎,她便喊他一声松哥了。
「妹子,哥给你带来一些古董老件,热腾腾的,刚到手呢!」谢金松迫不及待地说着,以眼神示意随从将两箱子的老件放在工作台上。
天笑对他带来的古董老件当然是兴致勃勃,但她更在意花自艳随他前来的事,她总觉得……有什么。
看到她那困惑疑猜的目光,谢金松跟花自艳互瞧了一眼,勾唇一笑。
「天笑,」花自艳声线温婉恬静,「你是不是在疑惑我为什么随着谢爷前来?」
天笑有点尴尬地点点头。
谢金松朗朗大笑,说道:「妹子,自艳她从今天开始就不是欢满楼的人了。」
「咦?」天笑颇为惊喜,「自艳姑娘给自己赎了身?」
「不。」花自艳说:「其实我当年签的是活契,期限早就到了,可我已无家人,无处可去,红老板又礼待我,不曾对我有过半点勉强或胁迫,所以我便一直在欢满楼待着。」谢金松一脸得意又满足地道:「其实呀,自艳是终于被你老哥我打动了。」
闻言,天笑眼睛瞪得更大了,「难道……」
花自艳颔首,「是的,我决定进谢家大门。」
天笑既惊又喜地看着两人,「这……这真是太好了!」
其实跟谢金松认识后,天笑挺佩服他这个人。
多金又多情的他若生在二十一世纪,肯定会被贴上许多标签,但幸好他生在封建时代。他是个热情且敢于冒险的人,虽然是个多情种,但并不好色。他喜爱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却是个正直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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