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不只把自家女人收拾得服服贴贴,在外头也挺吃得开,唯一让他踢着铁板的就是花自艳了。
谢金松捧着花自艳有四、五年了,他一直想为花自艳赎身,并纳之为妾,可花自艳认为他后院「拥挤」,比不上她在欢满楼这般清静自在,因此始终拒绝。
谢金松跟向天笑在春兴茶楼见面?为什么?
像是读出他眼底的疑惑,柏羲一笑,「关于他们为何见面,小的已经打听过了。」舒海澄看着他,脸上写着急切。
「她跟谢爷见面的隔天,谢爷差人给她送去银票,接着她便到票号兑了银子。」
谢金松给她银票?听起来还真是让人介意呢!
「然后呢?长话短说。」因为急切想得到答案,他语气略显不耐。
「向姑娘好本事呀!」柏羲语气中带着赞叹。
舒海澄不解地皱起浓眉。好本事?从男人手里拿到银票的好本事吗?听着,他不觉眉头深锁,眼底满是懊恼,「什么好本事?」
柏羲见他仅存的耐心快消失了,急忙说道:「向姑娘在做金工,谢爷一口气投资她三百两。」
舒海澄以为自己听错了,「金工?」他眼底的不耐及懊恼顿失,取而代之的是惊奇。柏羲继续道:「不只如此,前阵子小的送布到全彩兴去,刚巧知府大人家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前去采办,跟全彩兴的少东家聊了起来,听他们说之前太夫人过寿,刘二公子跟向姑娘订了一柄金簪送给太夫人,还邀请她过府为太夫人梳头,太夫人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
听着柏羲这些话,舒海澄越来越惊疑及困惑,最后不由自主地一笑,唇角微微向两侧延伸,「哈!」
原来那天晚上她出现在知府府邸外是因为前去为过寿的刘太夫人梳头呀!但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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