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说她只是借了向天笑肉身的陌生人,但关于向天笑的事情她几乎没有记不得的,为何独独这件事……
「要是你能把不愉快的事情给忘了,那就太好了。」他说。
不愉快?他指的是她跟他舒家之间那本不该存在却又莫名其妙存在的纠葛吗?
天笑直视着他,防备又直接地道:「对,既然不巧遇上了,我顺便拜托你一件事。请你回去好生劝劝令弟,叫他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还有……阁下也是。」说着的同时,她发现廊道的那头又来了一名面生的年轻男子。
她对着舒海澄抱拳一揖,潇洒飞扬地道:「告辞。」语罢,她掠过他身侧,迈步向前。
年轻男子见她过来,本能地侧身让道,然后好奇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她还没走远,年轻男子已走向舒海澄,问道:「解个手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还没喝就醉倒了呢!」
舒海澄笑而未语。
年轻男子往天笑离去的方向再看了一眼,好奇地问:「新来的姑娘?看着不好惹呢。」
此人名为傅鹤鸣,正是宁侯府的府卫长,同时也是舒海澄的好友。
因为从商,舒海澄知心交心的朋友少之又少,跟他的生意八竿子打不着的傅鹤鸣于是成了他的异姓兄弟。
舒海澄曾遭潜进城里的流匪打劫,幸遇傅鹤鸣解围脱困,之后傅鹤鸣因老家急需救命钱,冒昧找上舒海澄。当时两人明明只是一面之缘,舒海澄却二话不说的让帐房给了他百余两。
两人,一个行侠,一个仗义,就这么成了知己。
「她不是欢满楼的新人。」舒海澄撇唇一笑,「是之前海光恋上的那位卖艺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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