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承认她很后悔,万幸的是她酒驾只害死自己,没殃及无辜。
她是在向天笑的身体里醒来的,当时向天笑一身伤,脑袋破了一个洞,流了好多血,就那么孤伶伶地躺在山坳里。
她醒来后渐渐地想起很多关于向天笑的事。
「爷爷,咱们回去吧!」她扶起席地而坐的向锦波。
向锦波在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两眼幽幽地望着她,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爷爷。」她疑惑地。
「都怪爷爷……」向锦波一脸歉疚自责,「是爷爷出身不好,阻碍了你的姻缘。」
向锦波跟天笑非常亲,舒海光追求她以及舒海澄以钱羞辱她之事他都是知道的。
舒海光其实是个讨喜的小伙子,家世好、皮相好,又总是笑咪咪的,哪个姑娘会不喜欢他呢?天笑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哪可能不为所动,无动于衷?他想,她表现出一副郎有情、妹无意的样子,必然是自觉出身跟舒家乃一云一泥,难有结果,这才总是态度淡漠吧?
「爷爷,您别逗了。」天笑一笑,「舒海光那种不成熟的小鬼,我才看不上眼呢!」
闻言向锦波一怔,这孩子贴心,许是为了不让他自责难过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天笑呀,如果当初从河里把你捞起来的不是爷爷就好了。」向锦波感慨地道:「当初放在你兜里的那根珍珠金簪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所有的物品,你肯定不是寻常的出身。」
「爷爷。」她一把挽住向锦波的手,眼底闪着感激,「如果不是您捞起我,我或许活不到这岁数,说不定早就葬身鱼腹了。」
看着这贴心的孩子,向锦波欣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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