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口头断定自己是因为喝酒刺激了胃病才会严重, 并且倔强的认为他的胃并无大碍,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嚷嚷着要出院。
沈北觉得祁修阳这个克星不仅仅是变得和以前一样爱笑了,欠收拾的样子也恢复了九点九层。
在沈医生的坚决制止下, 林夏从中立的态度慢慢地倾向医生的专业见解, 他非常重视祁修阳的身体, 只是在劝人的时候被迫答应了一些极其不合理的要求。
“喝白粥可以, 你亲我一下。”
“躺着太无聊了, 林小夏, 叫声哥听听。”
因为曾经的荒谬,林夏再也不叫他哥了,可见当初的事儿在林夏心里的阴影比祁修阳想象的还要深。
但祁修阳不希望两个人有隔阂, 他想陪着林夏解开心结。
“我叫不出口。”林夏垂眼端着碗把粥吹凉。
李芙蓉临时的谎言, 煎熬了他整整两年,最初在江回找到祁修阳阳的时候,林夏特别想亲亲他,可表兄弟三个字像是魔咒一样,让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定义他和祁修阳之间的关系。
于是只能把亲吻变成了拥抱。
就连一句我终于找到你了,后面也不敢加上男朋友三个字。
四肢健全只是胃不舒服的祁修阳瘫痪似的靠在枕头上张口喝了喂到嘴边的温粥,看样子像是退化成了婴儿时期。
可能是生了病嘴里没味儿,他觉得白粥有点寡淡的苦,非得噘嘴在林夏的手指上亲了一口才满意。
林夏无奈的拿湿巾擦了擦。
“我这次来也是坐的飞机。”祁修阳抓住了他的手, 挨着了才能安心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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