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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阳失笑着没回话。
正前面工位前的男生靠在椅子上乐呵呵地回头打趣道:“行了学长,我们修阳经不起调戏,快点写,登记完下班了。”
“上班摸鱼下班积极,”组长嫌弃地说:“登记完快滚。”
话音刚落,男生刷的一笔签上自己的大名拎着书包滚的干干净净,恶鬼似的飞去去食堂干饭去了。
祁修阳把七月七号一整天空了出来, 他吃了早饭便在上次捡到蛋糕的石墩附近找了个石凳坐下, 中间除了上厕所离开几分钟, 其余时间一直没动,抱着电脑和书从微凉的清晨等到炙热喂散开的傍晚。
只是天越来越黑,蛋糕要坏了,还没等到林夏。
集耕广场草丛里的蟋蟀今年出来的特别早,在鹅暖石地面上蹦来蹦去,发出一声又一声紧促的鸣叫。
祁修阳盯着路灯下小虫子们错综的影子看了会儿,抬眸时发现校园里一片漆黑,只有昏黄的灯光和孤寂的月亮。
转到脚边的蟋蟀走了一批又一批,他安静的收回视线,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终于意识到等的人应该是不会来了。
祁修阳顶了下腮帮子,起身解开包装上的丝带,慢吞吞打开盒子,拿起叉子挖了块儿奶油,感觉味道甜的有点腻。
他舔了下嘴唇,沉默了几秒。
“生日快乐。”祁修阳垂着眼睫,忽而朝着寂静的黑夜笑了笑:“二十岁了,我也依然爱你。”
林夏赶来时听到的就是这一句。
那天张参追出去的其实很快,没见到人是因为林夏去了隔壁不远的另一个包间,祁文秋正在陪客户吃饭,“父子”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林夏心里就已经基本上确定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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