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视频,他想起床头柜里的东西出来前那天晚上用完了,孟逐溪那边的也用得飞快,差不多也要用光了,在心里想着一会儿路上药店补货,这次多买些。
他开车过来的,车就停在机场。他没带行李箱,也不用取行李,就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拎手上,步子迈得又大又快,很快就到了停车场。
“滴”的一声,车子开锁,他把行李包扔后座,拉开驾驶座的门,正要上去。
“淮琛。”孟言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淮琛的心在那一刹那,猝不及防地沉了一下。
他不会认为孟言溪这么殷勤出现在机场,会是专门来接他的。
事实上也不是。
殷勤是真的殷勤,孟言溪今天是司机。但不是他要见周淮琛,是孟时序。
劳斯莱斯后座车窗降下,露出孟时序一张英俊儒雅的脸,西装笔挺,隐没在地下停车场灰暗的光线里,无边疏远。
*
孟时序并没有胁迫他跟孟逐溪分手,他们那样的人,还远不至于此。
事实上,周淮琛倒是宁愿孟时序强硬。无论孟时序手段如何强硬,他都能应对,他唯一招架不住的是孟逐溪。
但孟时序最擅长的刚好就是蛇打七寸,偏偏跟他聊孟逐溪。
“知道我这些年为什么一直没有再婚吗?”
“溪溪妈妈十六年前去世的,生病。那时候溪溪才五岁,我也还不到四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事实上,我有再婚打算,你可以说我薄情,我承认,我确实不算深情。对溪溪妈妈,她活着的时候,我对她忠诚,但她去世了,我也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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