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不解,他都翻墙进来了,怎么不……
“我知道,我没想做别的。”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解释,“就是过来看看你。”
他的姑娘,这几天受了太多的委屈,他就只是想过来陪陪她。
孟逐溪心里酸酸的。
夜深了,圆月高悬,后院的荷花池里传来寂静的蛙声,断断续续的。
周淮琛脱了外衣,赤着上身侧躺在床上,小姑娘枕着他一条手臂,他另一条手臂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两人同盖着一床薄被。
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只有皎白的月光静静洒落。小姑娘的声音低低的,糯糯的。
“一开始真的很难过,我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第一反应就是联系冯迟,可是冯迟电话打不通,我又看到网上那么多人骂我,一下子就被吓哭了。”孟逐溪想起第一天,还是会难过得鼻间酸楚。
周淮琛俯身温柔亲吻她的眉眼。
他没办法说什么话来安抚她,没办法跟她说都过去了。他知道,即使真的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她只要一回想起最初那一刹那的手足无措,一定还是会害怕、会难过。
他只能无声地亲吻她的眉眼,像弥补自己缺失的第一天一样补偿地陪伴她,用力抱紧她。
孟逐溪继续道:“我其实一直知道该怎么澄清,那幅画有秘密,肯定能证明是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