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说的其实是:你怎么还哭上了?我还没哭呢!
但他知道有些情绪千万不能招, 尤其是对小姑娘, 你越说,她越哭。
所以话到舌尖临时转了弯儿。
孟逐溪果然被带偏, 吸了下鼻子, 辩解说:“我没跟着你来,姑姑他们台里报道, 我跟着她车来的,听说你受伤了, 我就上来看一看你。”
周淮琛也就是匆匆把衣服套上,不至于当着她面赤身裸体, 手指刚捏上胸口的扣子准备系,又觉得两人这面对面的,他当着人家小姑娘这么泰然自若地穿衣服扣扣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手指尴尬地停了下,没好气说:“那你看得还挺实在啊。”
孟逐溪没听懂他话里的调侃,愣了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哈?实在什么?”
你说实在什么?
谁家好人看望伤患是看伤患裸体的?
周淮琛:“你能先出去,让我把衣服穿好吗?”
孟逐溪这才反应过来,说了声:“抱歉,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连忙退到门外走廊,背靠着墙面等他。
换药室终于清净,周淮琛无奈地摇了下头,这才继续扣衬衫扣子。他手指修长灵活,从第三颗扣子往下,又回到最上面两颗。
男人身体笔直有力,轮廓英挺硬朗,一旦将所有的扣子全部系紧,就莫名有种禁欲的反差,仿佛身体里的荷尔蒙随时都要崩开他最上面两颗扣子。
也好在这一幕没被孟逐溪看到,不然怕是要再问一句:现在扑上来算不算激情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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