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缓缓挺直,前倾的脖颈也回到了原位,顿时,一个苍老的祭师,眨眼间生出了儒雅俊挺之感。
姜离眼瞳一颤,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位温文俊逸的太医令。
私语声越来越响,李同尘直吓得面白,“阿离,他这模样,与从前的魏阶没有半分相像,就算看出医方,只怕也不敢相信啊,你是如何确信的?”
姜离惨然道:“当年出事之后,我被皇后娘娘所救,又一心一意为他伸冤,后来我入登仙极乐楼不明不白被推下火海,这些年我始终不明为何幕后之人会要我性命。”
“到了今日,我总算想通了一切……当年师父已死,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能轻易看破他行医习惯,那便只能是我了,我但凡有志为他伸冤,便一定会查旧事,那我便必须死。而那登仙极乐楼的东家一早便是邪道徒,每一年的花魁巡游都是他们的邪道之礼,他们把要活祭的孩子藏在花车之上,众目睽睽之下行邪道之术,当年的瘟疫多半也出自他们之手,为了遮掩此事,他们能一把火烧了仙楼,为此,死再多人都不紧要。”
李同尘又不解道:“可淮安郡王和皇太孙又是怎么回事?谋害他们的另有其人啊。”
姜离死死盯着魏阶,“淮安郡王是为白敬之所害,可是你们别忘了,白敬之给淮安郡王诊病的医方,是从何处得来?”
萧碧君立刻道:“我记得是他在广安伯府偷的!”
姜离颔首,“正是,若我猜得不错,我这位义父,根本就是故意为之,他知道白敬之心中所求,故意将医方丢在了白敬之眼皮底下,又给了白敬之机会偷医方。后来白敬之治死了淮安郡王,而往后的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研究当年的药方,因为他到死都没想到自己中了魏阶之计,他就是如此不显山不露水的,完成了第一次天尊祭祀。”
姜离定然说完,场中已静的鸦雀无声,当初淮安郡王的案子闹得满城风雨,白敬之为此而死,肃王因此也没了性命,可无人能想到,真正的幕后黑手,竟然一直掩藏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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