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业坊中,但我们找了许久,发现附和租赁买卖的宅邸只有十多家,这些人家冯骥都已摸排过了,当年买宅子的主人一直在住,没发现任何异常,这些人家多为商户,也没有不法前科,家中甚至少有患病之人。”
说着话,裴晏指向东边,“按同样的道理,东边则在太平坊中,不仅在景德二十六年前后买卖宅邸的极少,在我们划定的区域,甚至皆是非富即贵之家,庆阳公主,恒亲王府,还有贤妃母族殷氏,许多宗室王侯皆在此。”
太平坊紧邻着宫城,乃是整个长安最贵胄云集之处,其中的府邸多为敕造,寻常达官贵人便是得陛下看重,亦或者家财万贯,也难住到那里去。
姜离沉思片刻:“若不曾买卖宅邸,那会否是利用了主持祭祀之人自己的宅邸呢?祭祀之事若在寻常百姓家里,算得上可怖,但在那些邪道之人眼里,必定是寻常,甚至颇为神圣,只是他们每次布阵要用五处宅子,总不是每个方位都有自己的宅子”
裴晏颔首,“我也做此想,但如此一来,便有些大海捞针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