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想到了付云慈的伤处,那位置也极靠近心脏,再联想到付云慈与凶手搏斗时凶手趁乱一刺便刺中要害,姜离不免怀疑凶手是看她醒来反抗,想干脆直接剖心了事……
十指之痛都难忍受,更何况是被活活挖心?屋内众人皆觉不寒而栗,付云珩更是忍不住低骂了两句。
姜离默然一瞬,语声微寒道:“既然新确定了凶手目的,只怕所有的旧线索也要重新审视,裴大人,我与你同回大理寺看能是否能帮上忙。”
……
大理寺衙门位于顺义门内,禁中之外,马车自城南义庄一路向北行,至顺义门时已近申时,马车刚刚停稳,姜离先听见外头传来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
“裴大人,这是从何处回来?”
姜离矮身出马车时,一眼看到顺义门外站着一位披鸦青燕子纹斗篷的年轻男子,絮雪纷纷,他撑伞而立,似已等了多时。
姜离眼瞳微缩一下,拢着斗篷,神态自若地朝顺义门走去。
“刚从义庄回来”
“义庄?可是有新线索了?”
裴晏沉声道:“确有线索,但如今还不能告知于你,你回去等消息便可。”
年轻男子欲言又止一瞬,但很快道:“也好,我信大人不会让我们白等,大人还有公务,我便不叨扰了……”
他拱手告辞,离去之时好奇地多看了姜离两眼。
待入了顺义门,裴晏道:“刚才那位是太医令金永仁的大公子金从善,如今在太医署当值,他和吴若涵青梅竹马,对案子十分关心。”
姜离自然认得,五年前魏阶尚未出事之时,金永仁还只是一名普通太医,金从善也才刚刚考入太医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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