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一拳往秦文楼身上打着,他打的架多,自然知道打哪不会留下痕迹又让人痛。
体育馆里的厕所没有监控,简渲只能说秦文楼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厕所外面响起孟凯的喊声,简渲才停手。
他垂眼看着秦文楼,“如果你又想告状,我不介意把你今天说的话和教导主任再说一次。”
简渲没管脚下的人是什么表情,抬腿就走了。
走出厕所,简渲就看见了有些焦急的孟凯,见简渲出来,孟凯开口:“我还以为你没在体育馆的厕所呢,怎么去了怎么久。”
简渲右手指骨泛着红,有些痛,毕竟秦文楼是体育生,浑身都是硬的。
他把右手往兜里塞,声音漫不经心,“睡着了。”
孟凯拍了拍简渲的背,“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简渲摇摇头,问道,“你不看了?”
孟凯叹了口气,“没意思,明天我偷偷藏点吃的去操场,你真的要跑啊?”
简渲不爱听这些,有这点时间还不如跑出去兼职,“嗯,快结束的时候你给我发消息。”
孟凯点点头,“好,包在我身上。”
南附晚上九点才放学,简渲一般都是走路去黑网吧。
下午原本泛红的指骨已经有些乌青了,胳膊上的淤青也没消,简渲皱了皱眉,初中他打架多也没留下过这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碰一下就留青了。
想起书包里还放着那天校医给自己的半瓶碘伏,简渲走路的步子停了下来,他靠在路边的花坛上,把那半瓶碘伏拿了出来,就往自己右手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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