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的客人,再说你们是谁,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方脸书生听他要给自己叩上这么大的罪名,忙拱手作揖道:“侯爷息怒,在下姓阮,在家排行老大,她乃是在下三弟的娘子。”
“原来是阮家大爷。”左侯爷冷笑道:“阮家大爷竟不知?卢娘子已与你三弟和离,还是在我侯府宴席上当场和离的!你若不知,满京城打听打听,看此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阮家大爷自然是不敢与侯爷硬碰硬。
他阮家管不了媳妇,那便让卢家人来管女儿。
他向那留着胡子的中年人投去求救目光。
那中年男子道:“侯爷,这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和离?他阮家不同意,我卢家也不赞同,何来和离一说?”
左侯爷忍不住拍案而起:“狗屁!你是哪门子的?轮得到你在这儿叫嚣!”
那日的事明明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岂容其他人在这儿质疑自己?
那人被这粗俗之语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卢玉竹忙道:“他是我卢家旁系的一位表叔。”
“原来是卢家表叔!”左侯爷讥讽道:“卢家也是,竟见不得自己家女儿跳出火坑?非把人再逼回去!真是枉为人了!”
卢玉竹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平静道:“表叔,既然娘家接受不了和离,就全当没我这个女儿吧!”
卢家表叔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冷哼一声:“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日你回家时,族内可是商量着要给你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