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道,“左侯爷才见过承安君两面,就对承安君倾心不已,竟在圣上召见时开口求娶,我倒不知承安君何时长了本事。”
提起侯爷,秦瑶叹了口气,双手托起下巴,哀叹道:“也不知他突然发什么疯,你也瞧见了,他对我是那种男女之情吗?我看他就是想让我继续做他女儿的娘罢了!”
“那也不一定。”陈衡也颇为愁怨,在他看来别的事都好解决,左侯爷却是个麻烦。
他这种大老粗,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也不屑去探究内心情感。
这妇人能替他生儿育女打理后院即可,其余情情爱爱在他心中一概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