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急匆匆到老妇人身旁,“孩子刚回来,您就让他来拜祠堂。”
众人纷纷说是,表情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祖母。”陈衡进了院子,朝老妇人执手作礼。
秦娘跟着他同作,也喊了声“祖母”。
原来沈家还有个老辈,倒不曾听他提起,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物。
“你还知道回来?”沈老夫人把拐杖杵着地敲的咣咣响,“当初一声也不告知,竟半夜跟你娘偷偷溜走,你对得起你去世的父亲?对得起我沈家列祖列宗?”
半夜偷溜走?
陈衡冷冷扯了下嘴角,原来当初他们就是这样跟祖母说的。
真是颠倒黑白、无耻至极!
陈衡朝祠堂方向弯腰作揖,回道:“小辈见礼。”
“哼,你该向这些牌位跪下!向你爹、你祖父赔罪!”沈老夫人冷哼一声。
岂料说话间,陈衡已直起了身子:“容孙儿回禀,这些年我早已改了姓名,现如今孙儿姓陈名衡,冠礼时当朝太傅亲自赐的字,曰曲直。”
“你、你竟跟了你母族的姓氏!”沈老夫人气的双手直颤,“好啊,你真是出息了!”
“太傅?京中果然不一样,他陈氏都能让太傅来主持冠礼?”众人窃窃私语。
“如今我已娶妻,成家立业,所有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又和沈家有何关系?”他坦坦荡荡,周身一股敞亮之气,“你们沈家当不起我一介外人的跪拜之礼。”
沈老夫人颤巍巍起身,突然猛地扑倒在祠堂门槛上,大哭道:“言律我儿,你睁开眼瞧瞧你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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