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砚,摸了摸,安心地脐橙。尚在睡眠中的叶洗砚震惊她的大胆,更震惊她居然敢不做任何措施,单手将她抱下去。
刚和好没几天的两人,差点又因为这件事爆发争吵。
叶洗砚不气水煎,他只气千岱兰的没有保护措施;哪怕压着情绪,他还是皱紧了眉,问她知不知道安,全期并不靠谱?万一有了意外她该怎么办?学还要不要上了?书还能不能继续正常读?她那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好不容易安稳的校园生活,难道又要因为这个意外而再度起波澜?
尽管网络已经开始倡导呼吁各种自由,可叶洗砚不想让她拥有“上学时期生育”的自由。
千岱兰自知理亏,但她有主意,软了一下,抱着叶洗砚说哥哥哥哥别生气我只是太爱你太喜欢你太想和你试试没有阻隔的距离了,洗砚哥哥好哥哥,一番话哄得叶洗砚对她说不出重话,只莫可奈何地轻轻扇三下酥软掉的小猫咪。
“我想想办法,”叶洗砚说,“或许有其他解决方式,你别想走歪路子,不许吃药,不许糟蹋自己身体,明白吗?”
千岱兰嗯嗯嗯嗯地说明白。
傍晚,千岱兰才到杭州。
钥匙被压在书包最下层,她翻了好久才翻出来。租的房子有些年头了,门锁不太容易打开,房东也不让换,就这么将就地用着。
拧了好几下,拽着门把手,吭呲吭呲好半天,好不容易推开——
千岱兰差点倒进去。
开门的是殷慎言。
他刚洗过澡,头发明显只吹到一半,还有点湿漉漉的,半干地披在肩膀上;瞧见她回来,眼睛一亮,随后笑着说。
“爸妈都在医院,今晚不回来了,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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